无所谓了,这天下都是你们老朱家,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。
魏忠贤想不明白,也懒得多想。
他深吸一口气,将所有的情绪都压了下去,露出了他作为赌徒的本性。
“那咱家,又能得到什么呢?”他一字一顿地问道。
既然是交易,那就要看价码。
朱由检笑了。
他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。
“第一,除了你,魏氏一族,朕再不杀一人。”
“第二,所有爵位、职司全都剥除,所有家产抄没,但朕给你们留田百顷,使人照看。”
“第三,一个体面的死法,思念先皇,哀恸过度,自缢而去,如此也好省去寸磔之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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