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朱由检再不看任何人,双腿一夹,座下骏马长嘶一声,便朝着远处的校台飞奔而去。
“登、登、登——”
他翻身下马,大步流星地走上高台,在一张铺着虎皮的大椅上,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。
他的目光,冷冷地注视着台下,那因为方才一石之赏,而愈发涣散混乱的军阵。
不多时,徐应元和那两位失魂落魄的坐营官,也匆匆赶到了校台之下,垂手侍立,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。
台上一片死寂,台下一片喧嚣。
方寸之别,如同两个世界。
良久,朱由检的脸上,突然又绽开了一丝笑容。
“算了。”他淡淡地说道,“今天不演武了,直接校射吧。”
他扭过头,看向徐应元:“如今武举的标准,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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