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公那边咱们说不上话也正常,毕竟他总是要避嫌。”
“但陛下在潜邸之时的內监呢?就那个叫徐应元的?”
“他以前在信王府能捞多少钱?我们砸一万两,三万两,五万两下去,还能买不到前程?”
这个提议,比刚才那个靠谱多了。
找王体乾是自投罗网,但找一个有明显缺点的新贵,却是一条可行的路子。
崔应元一拍大腿:“对啊!还是左都督脑子灵!他娘的,不就是钱吗?咱们这些年抄家抄了多少,还怕没钱开路?这事儿我看行!”
连许显纯这次都没有反驳,只是眉头紧锁,似乎在权衡利弊。
田尔耕看着众人重新燃起的希望,心里却是一片冰凉。
他比任何人都清楚,这不过是饮鸩止渴。
新皇的手段如此狠辣果决,岂是一个小小的徐应元能左右的?
但眼下,这已经是唯一的办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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