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尔耕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,他想也不想,立刻滑跪,磕头如捣蒜:
“回陛下!此獠……此獠自知罪孽深重,上逆天心,下虐万民,恶贯满盈,死有余辜!他……”
“是我让他自缢的。”
皇帝轻描淡写的一句话,像一道九天惊雷,狠狠劈在田尔耕的头顶。
他所有辱骂和表忠心的话,都瞬间卡在了喉咙里,整个人僵在那里,如同一尊被风化的石像,连思维都停止了转动。
朱由检放下茶杯,杯盖与杯沿碰撞,发出一声清脆的“咔哒”声,在这死寂的大殿里,显得格外刺耳。
“九千岁之名,天下闻名。朕若不杀他,人心难聚,国法难立。”
他顿了顿,目光落在已经彻底失神的田尔耕身上,语气变得幽冷。
“那朕……又该拿‘五彪’怎么办呢?这个名号,朕可是在信王府时,就如雷贯耳了。”
“陛下饶命!陛下饶命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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