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尔今日巧言令色,以法度为名,行犯上之实,是欲动摇国本,倾覆社稷乎?!”
他环顾四周,三朝顾命老臣一副拼着要撞死在这殿上的气势,瞬间让一些动摇的文官心中重新清明。
什么祖宗法度,什么程序公义,什么阉竖横行,任何时候都可以说。
但在今天,在这个新君第一次亮刀的时候,说了就是白白找死而已!
甚至死亡也不是结束,还有可能被打入阉党名列,从此与下一波朝堂风向失之交臂。
——要知道比买跌更痛苦的,那就是踏空啊!
方才还跃跃欲试的几位御史,此刻都低下了头,噤若寒蝉。
张惟贤目光如刀,最后扫视全场,声若洪钟,威压全场。
“今日殿中,我既在此,看谁还胆敢持有此论?!”
殿中无人敢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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