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呈秀的身子猛地一晃,脸色瞬间煞白如纸。
他有心再辩,却发现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是啊……
同流合污者众,为何偏偏自己成了五虎之首,成了阉党的核心?
不去做孤臣直臣,难道就一定要做那遗臭万年的奸佞权臣吗?
他所有的辩解,在这一问面前,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。
良久,良久。
崔呈秀那一直挺得笔直的脊梁,终于垮了下去。
他对着朱由检,对着新任的少年天子,伏地而拜,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金砖上。
“皇上圣明……微臣,认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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