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由检听完,一时竟分不清,眼前这位大书法家,在政事上,究竟是傻的天真,还是纯粹的坏。
他耐着性子,引导道:“此事的关键,是要将三百六十万束马草,运到辽东,对吗?”
几位阁臣均是点头。
“以前在蓟镇、永平采买,运输的艰难,官吏的盘剥,是不是都由那些草商,或是被摊派的百姓承担了?这,便是你们所谓的‘情弊’?”
张瑞图迟疑了一下,还是点了点头。
朱由检一看他这模样,心中便已了然。
这个张瑞图,估计根本不熟悉辽东地方内情,很有可能是呆子一个。
他摇了摇头,继续问道:“那好,现在将银子直接给了辽东,辽东用什么法子,保证这三百六十万束马草,会自己长腿跑到辽东去?”
“是商人逐利所以自行搬运吗?”
“可是商人在蓟、永怕被盘剥,为何到了辽东就不怕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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