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日里清闲甚至有些冷清的官署,今日却一反常态,吵吵嚷嚷,给事中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,议论纷纷,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亢奋与紧张。
薛国观侧耳倾听,只隐约听到什么“京营”、“贪腐”、“吏治”、“刑狱”之类的词,却听不真切,不明就里。
郭兴言拉了他一把,急切地问道:“薛兄,你是昨日才从江西回来的么?我还以为你赶不上了呢!快将策论交上去吧,高太监已经派人来催过两回了!”
“策论?”
薛国观满头雾水,他看着郭兴言,一脸的茫然。
“我日夜兼程,可惜昨日抵达京师时,城门已关,只能在城外暂歇一晚,今早方才入京,在翰林院那边耽搁了一下……却不知郭兄所说的策论,是何物?”
“什么?”
郭兴言大吃一惊,眼睛都瞪圆了。
“那你岂不是未被知会?”
他一把将薛国观拉到角落,用一种既同情又幸灾乐祸的语气说道:“陛下昨日下旨,令四位阁老、六部尚书、九卿、还有我们六科都给事中,共计二十余人,具条陈上奏,题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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