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允厚松了口气,继续往下说道。
“经由前面还新欠旧之法,其实每年不过三百二十八万两年例额银的近半之数,大约一百五十万两左右。”
“这时候则需要用‘前后平衡’之法。”
“譬如宁夏镇,天启六年发饷仅十一之数。”
“那么今年,户部便会多拨一些,最终发了十七之数。”
“如此两年相加,也算将近发了一年的饷银,总能让将士们勉强度日。”
朱由检听到这里,心中忽然一动,感觉有些不对。
他立刻追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,天启七年,也就是今年的九边饷银,都已经发下去了?”
他怕对方误会,又补充了一句:“就是按照你说的这种平衡之法,都已经发了?”
“回陛下,正是。”郭允厚拱手道,“今年各镇情况不同,总计已发旧饷一百二十七万两,约莫……是总额的十之有四。”
此言一出,朱由检顿时感到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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