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说一,今天能站在这个殿中参与议事的,就没几个是完全清白的。
朱由检仿佛没有察觉到这股暗流,继续说道:
“然而朕久居深宫,出府之后,也只是读书习武,于朝堂之事,实在所知不深。”
“满朝文武之中,人事纷杂,朕也分不清哪个是贤,哪个是奸,还需要时间,慢慢看,用心看,才能看个清楚明白。”
“否则,一旦错用了奸臣,再好的国策,到了下面,也会变成一桩桩祸国殃民的坏事。”
“所以,郭爱卿的这十策,就先暂且搁置吧。等朕对朝堂诸公,多一些了解再说。”
他话说得恳切,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刚刚登基的少年天子。
郭允厚也只能拱手应是,却无法抑制眼中的失落。
国朝财税之事,他是最着急的那个人。
无他,只要国朝财税一日不好,他就一日是那绑在磨上的驴,只能无休止地受牛马之苦。
然而这却是朱由检的谎言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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