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，托尼这么做的时候，一点没有不好意思。反而异常的熟练。反正汉尼拔都那样了，债多了不愁，虱子多了不咬。
凯无语的看了一眼托尼，他没想到托尼居然无师自通了。
不过倒也没说啥，反正汉尼拔这个马甲就是为了背锅用的，不在乎这一件。
反正这个世界上，除了他自己，没人能抓住‘汉尼拔’。
这一会儿，马特醒了。
“我……是在天堂么？”
“对啊！我是你爸爸。”这么讨厌的人，除了托尼没别人了。
然后马特就清醒了。因为听到爸爸这个词，他立马睁眼了，可依然还是啥也看不到。上天堂了，居然还是盲人……这太衰了吧？就这？还天堂？
“韦恩局长？”他听到凯的心跳了。
马特‘眼中’的世界和其他人不一样，他能够记住一个人的气味、呼吸频率和心跳声。这些东西每个人都不一样，这在马特脑海中组成了每个人独有的‘外貌’。他并不需要真的听到一个人说话，也能听出对方是谁。
“嗯。”凯点点头，这是习惯动作，毕竟马特很少给人盲人的感觉。哪怕和他相处久了，还是会下意识的认为他是正常人。“你怎么搞成这样子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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