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门事,准拟佳期又误。蛾眉曾有人妒。千金纵买相如赋,脉脉此情谁诉?君莫舞?君不见、玉环飞燕皆尘土!闲愁最苦。休去倚危栏;斜阳正在、烟柳断肠处。”
李师师默默念了一句,“君莫舞?君不见、玉环飞燕皆尘土...”
无情最是帝王家,要是能重新选择,她宁愿自己从未见过赵佶。
“可当得起姑娘一饮?”
李师师轻嗯一声,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陈绍赶紧给自己倒了一杯,仰头喝干,道:“来来来,再饮一杯。”
“就填了一首词,还要人饮几杯?”
“姑娘觉得值几杯?”
李师师没有说话,一连喝了二杯,再次倒满道:“端的是好词,奴家饮满三杯,你可满意?”
陈绍笑道:“再好的词,也是由姑娘身上得来,饮多少杯全看姑娘心情。”
“你说话倒好听,我哄惯了别人,却少有人来哄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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