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个月张铁匠的孙子就是被拖进地缝的,只留了半只鞋。“
林舟的拇指在飞锤的重心点上转了个圈。
他想起三天前在实验室找到的地质图,西区确实标着“防核避难所“的红色标记。“焊门用的是高锰钢。“李嫂突然补充,“我男人说过,那种钢得用乙炔割枪,或者...“她顿了顿,看向林舟腰间的飞锤,“或者更硬的东西。“
夜色漫进厂房时,小蓝的车灯自动亮起,将三人的影子拉得老长。
林舟坐在车顶,红鬃的獠牙在指间转着圈,獠牙根部还粘着半片带鳞的肉片——那是红鬃最后一餐的猎物。
他望着远处被红雾笼罩的废楼,那里有绿光闪过,是变异夜枭的眼睛。
“我们不再逃了。“他对着小蓝的车顶轻声说,指尖叩了叩金属板,“从今天起,这里是我们的地盘。“小蓝的引擎突然轰鸣,车灯快速闪烁三次,像在应和。
风卷着红雾掠过他的脸,带来地下传来的抓挠声——很轻,像指甲刮过混凝土,却让他后颈的汗毛竖了起来。
李嫂抱着已经睡着的小女孩缩在捷达车旁,肉片的油香还沾在她袖口。
她望着车顶的林舟,又望了望小蓝泛着蓝光的外壳,突然伸手摸了摸小女孩手腕上的红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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