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又该说些什么呢?
对不起,妈妈,我让你难堪了,因为我把一件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当众说了出来……
克洛伊痛苦地揪住了衣摆,她忽然怨恨起父亲——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难道不是爸爸吗,为什么他每次都可以全身而退,而自己和妈妈却要备受煎熬?
回到行宫,克洛伊垂头丧气地去敲了法堤玛的门,等了很久,法堤玛的仆人才过来开门,那人像往常一样慈爱地拉住了克洛伊的肩膀,低声说,夫人今晚头痛,早早就睡了。
克洛伊只得独自返回自己与希娜的套房,一路上,她更加沮丧。妈妈真的在头痛吗?也许是,但……她显然也不愿见一个过于叛逆的女儿。
回到房间,一切格外安静,克洛伊在客厅站了一会儿,又听见房间里传来希娜的啜泣声。
一时间,说不上为什么,克洛伊忽然对这里的生活、这里的一切感到厌倦。在被某种虚弱和自怜抓住之前,克洛伊突然冲进了房间,她拉开抽屉,抱起了自己的睡袍就往外跑,在七点半的宵禁之前,她用力敲响了吕其蓁的房门。
吕其蓁很快开了门,但看到是她,表情有些奇怪。
“你不欢迎我?”克洛伊立刻问道。
“哪有,我以为是加荷多蕾呢,她今天晚上有点儿神经兮兮的,”吕其蓁道,“我以为她会来跟我解释。”
两人一起进屋,克洛伊指着客厅的沙发:“我今晚想睡你这里可以吗?”
“睡我房间吧。”吕其蓁道,“反正这边床大,睡三个人都不成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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