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洛伊歪头,她有点儿想问为什么海泽尔不自己去拿电容,但这会儿屋里四个人谁都没有说话——尤加利坐去了窗边的躺椅上,铁锡去吧台边取水,海泽尔继续蹲在地上收拾自己的工具箱,她们每个人看起来都那么悠闲自在,克洛伊忽然觉得很委屈,她什么都不想做,只想把脸转向另一边。
“来,喝水。”铁锡把一杯柠檬水放在了克洛伊的手边,“你是来找人的?”
“没,我就逛逛。”克洛伊接过水杯。
“快九点了,”海泽尔突然对铁锡说,“演讲快开始了,你把那个收音机——”
克洛伊突然跳起来,像一只被踢了一脚的猫,尖利地叫道:“我可不听什么赫斯塔的演讲!”
房间里的另外三个人都有些奇怪地看着她。
克洛伊的声音低了半截:“……你们不是说赫斯塔的演讲吗。”
“你也去参加那个演讲了?”铁锡问。
克洛伊拧紧眉头:“去了又怎么样?”
铁锡两手一摊,看向另外两个同伴:“猜猜这里谁没有被邀请?”
海泽尔吐舌,发出一声尴尬的“略”,尤加利低头笑了笑:“……她肯定不是针对你,我猜她应该是忘了。”
铁锡的高低眉变得愈加明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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