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斯塔倏地回过头。
“……不过好消息是,我的家族史上,几乎没有低于九十岁亡故的长辈,我母亲和她的几个姐妹更是活到了一百零几岁。”帕卡特耸了耸肩,“所以我一直是拿九十岁当我预期的人生终点——放轻松,我至少还有十年好活。”
“那你是为什么不舒服?”
“我昨晚吃了一整只鸡,还喝了点儿酒。”帕卡特道,“我是高兴了,我的肠胃显然有点儿受不住。”
“……你昨晚吃那么多干什么?”
“大家在庆祝么,我也很高兴。”帕卡特道,“你今天很空吗,专门跑来找我聊天?”
“不空,忙着呢,”赫斯塔看了眼表,“这都一点一刻了,我得在两点赶回去,佐伊她们还要跟我聊聊布朗博夫人的事情……”
说到这儿,赫斯塔的视线又看向了窗外,仿佛此刻窗外有什么特别有趣的画面,牢牢抓住了她的注意力。
帕卡特没有作声,她知道沉默通常意味着酝酿,赫斯塔不会无缘无故来到她这里。
“……你和艾娃很熟吗。”赫斯塔问。
“你今天过来,是想和我聊聊艾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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