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帕卡特愉快地回忆着她和艾娃的初见,“水银针出身的官员我之前也见过几位,她们身上都有一种近似的独特气质,但艾娃身上没有那种气质。”
“什么气质?”赫斯塔好奇问道。
“笨拙的气质。”帕卡特道,“就算已经到了四十岁、五十岁,这种笨拙的感觉也还在,就好像她们仍然是刚刚踏入社会的年轻人。”
“是吗,”赫斯塔不置可否,“这样的水银针我反而没怎么见过。”
“你身上就有这种气质。”
赫斯塔再次锁眉,她陷入短暂的思索:“……什么时候?”
“就现在。”帕卡特望着她,“你今天到底是为什么来找我的呢?”
赫斯塔又不说话了,她的手搭在床尾版上,就这么侧坐在床角。
帕卡特不知她在想什么,赫斯塔自己也感到有些许惘然。
她今天为什么要到帕卡特这里来?她不是早就知道帕卡特是个坚定的废死派了吗?
某种心绪在赫斯塔心中翻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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