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晴惊讶地看着他。“你怎么懂这些？”
林澈摇摇头。“我不知道。这些知识就在我脑子里。也许是实验室里的记忆。”
苏晚晴浏览了更多文档，发现一个标题为“进化轨迹”的表格。
表格记录了病毒从最初样本到第七代变异的全过程。
“看这里，”苏晚晴指着屏幕，“第三代到第四代之间有一个突然的变异跳跃，病毒的传染性和致死率都大幅提高。但这里有个注释：''人为干预成功''。”
林澈盯着屏幕。“他们在操控病毒的进化方向。”
“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萧燃问道，声音中带着愤怒。
苏晚晴点击另一个文件，这是一封电子邮件的备份，发件人是张明，收件人是一个代号为“主管”的人。
“主管，我必须表达我的担忧。源点项目的风险评估结果让人无法接受。根据我们的模型，即使只有0.01%的病毒逃逸几率，也足以造成全球性灾难。我建议立即暂停项目，重新评估风险。病毒作为测试元素持有者的工具过于危险，我们应该寻找其他方法。”
“这看起来像是张明试图阻止什么，”苏晚晴说，“然后他就失踪了。”
萧燃一直站在一旁，看起来心不在焉。苏晚晴注意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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