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侄子偶尔会来看我,带着酒和肉,像小时候那样叫我“二叔”,可我知道,我们之间隔着越来越远了……」
「那天他又来,我心里憋着一股邪火,趁他不备,伸脚把他绊了个跟头,他身边的侍卫拔刀就要砍我,他却拦住了,只是脸色苍白地看着我,良久才说:“二叔,你何必如此?”」
「我哈哈大笑,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:“朱瞻基!我不服!这江山本就该是我的!你爹凭什么?你又凭什么?”」
「他没再说话,转身走了。」
「第二天,囚笼的门被锁得更紧了。」
「不久后,几个侍卫抬着一口大铜缸进来,把我扣在了里面,我顶着缸四处乱跑,」
「直到最后缸外堆起柴火,火光舔舐着铜壁,烫得我皮开肉绽。」
「剧痛中,我仿佛又回到了靖难的战场,父亲的声音在耳边回响:“吾儿类我!”我好像看到大哥穿着太子冠服,对我温和地笑;看到侄子小时候追在我身后,喊我“二叔”!」
「这一生,我争过,斗过,输过,恨过,唯独没有悔过!」
「我突然觉得不那么恨了,也不那么不甘了。」
「或许从一开始,我就不该追着那个虚幻的饼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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