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界“咔嚓”一声，碎裂开来。
怨灵发出一声欢愉的嘶叫，张开黑洞洞的“嘴”，朝文姝语当头咬下。
沈时琛的瞳孔猛地收缩。
他几乎是凭着本能，再次举枪，瞄准。
这一次，他没有去思考那是什么，也没有去管科学能不能解释。
他只是盯着那团最浓郁的黑暗，扣动了扳机。
“你的枪上有正气！集中精神！”
文姝语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。
正气？
沈时琛来不及多想，他将全部的意志都灌注到这一枪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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