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安排人手在外围布控。”他说,“我陪你进去。”
“你怎么进?”
“我也是个不错的‘病人’。”沈时琛说,“我跟王局申请,就说我最近压力大,精神衰弱,需要找个地方静养。那家废弃医院的管理权现在还在卫生系统,我找人打个招呼,就说去看个老中医。”
“那里还有人?”
“有一个。”沈时琛说,“一个姓刘的心理医生,当年医院裁撤,他不知道为什么留了下来,承包了其中一栋楼,开了个私人心理诊所,专门接收一些……特殊的病人。”
第二天下午,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停在了废弃医院的大门外。
文姝语和沈时琛从车上下来。
沈时琛换上了一身便服,脸色看起来确实有些憔悴。
“演得不错。”文姝语看了他一眼。
“这不是演。”沈时琛揉了揉眉心,“我两天没合眼了。”
医院的大门锈迹斑斑,周围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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