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也发现了,从他来到这里开始,白玛一直都是逆来顺受的。
这里的环境养不出具有反抗意识的女人。
白玛也一样。
即便是陌生人要将她刚出生的孩子夺走,白玛也没有尖叫,也没有哭喊,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但是她真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吗?
只是她心里的声音没有人能听得见而已。
白玛心里无声流泪,她感受着小官的呼吸扑面而来,几乎颤动着穿过她的胸腔,她的手指缓缓抚过婴儿柔软的发丝,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无限的眷恋。
张拂林看着白玛,看着她那双清亮的眼睛,感觉自己正从内部一点点碎裂。
他的目光缓缓地从白玛的脸上落在婴儿脸上。
张拂林知道,小官虽然要被带回张家,但是他不会再有跟小官见面的机会了。
一想到此生无法与白玛和小官相见,他们一家三口将永远无法团聚,一股钝痛就从胸腔深处蔓延开来,压迫得他几乎无法呼吸。
赫连将眼前跪着的所有人的神情都看在眼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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