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水滴不断从棺椁底部滴落。
滴答滴答的声音，如同敲打在众人紧绷的神经上。
赫连朝着两具棺材走去。
张启山从自己的衬衫上撕下一块布，缠绕在自己手心的伤口上。
他看着走到棺材旁的赫连。
赫连的目光落在张启山和副官的身上。
“把这两具棺材打开。”
没有人觉得他命令的口吻有何不妥。
仿佛他生来就该这么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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