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也并不是王千千非得熬夜，而是因为下班时间就摆在那里，每天都是四点才下班。
而且今天又没睡多久就来咖啡厅了，所以黑眼圈重点也没什么。
王千千给王凡的感觉很独特，总有一种厌世的美感，无论是她淡然的眼神，还是眼角的黑眼圈都是。
多好看的女孩子啊，应该多笑笑才好啊。
“对了，那今年过年你……”
“不去哪，上班吧”
王千千喝了一口咖啡，眼睛看着窗外洒下的阳光。
自己还能去哪呢，回村里？那还是算了，村里的那些情报组织早已经把自己说的不像个人了。
去找亲人？也算了吧，打扰人家的家庭干嘛。
“那个……要不”王凡摸着鼻子，王千千立马打断他∶“不要，跟你回家不真成你媳妇了？”
“嘿嘿，我也没说啊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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