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端接到电话，有些疑惑，来到才知道是这个事情。
“不是两次。”
“不是两次什么意思？”
冯端犹豫一下，还是把李栋一些事情稍微泄露一点。
“李栋，我要定了。”
包忠文听完，差点没兴奋跳起来，这还不算天才，那谁算天才了。“不行，我的去找李栋谈谈。”
“这孩子的主意比较正，包主任，这事我先跟他说说吧，中文系去不去，其实我觉着没多少必要。”
冯端这话，仲崇欣听着高兴。“是啊，说不定去了中文系学了那些条条框框，限制了李栋想象力呢。”
“这事，我必须要和他谈谈。”
李栋可不知道，下午发生这么多事情，狄月过来找自己加入学生会，还有人拉着李栋加入诗歌协会之类，一下午来了几波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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