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栋无语了，现在国营饭馆服务员态度，真是没话可说，不过过几年，私人馆子开起来就好了。
“走吧，去吃混沌，晚上我买条鱼，买点肉，自己做。”
南大南园南门的混沌摊子是私人搞的，倒是有的吃，李栋点了最贵的，肉多，个头又大。
“真香。”
“多吃点。”
李栋肚子是真饿了，连干掉三碗混沌，这才慢下来，舒坦。“一会斩只鸭子吃吃。”
“怕这会不好买吧。”
“你看我，光想着咸水鸭忘记了，我从北京带了烤鸭。”
李栋一拍大腿，这家伙给忘的一干二净。
“烤鸭，北京烤鸭好吃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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