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云修一时有些接受无能。
自他腿残废之后,所遇到的每一个人,看见他的第一眼,都是一脸的惋惜与怜悯,更有甚者,眼底的嫌弃藏都藏不住。
能让人惊艳和喜欢,这是十五岁的自己曾幻想过的,可幻想终是幻想,成不了真。
傅云修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,好半晌才从震惊中找回自己的声音,“你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别人都唤我阿满,但阿婆说,我应该叫林月初。”
她是二月初五生人,阿婆说二月口袋两边光,她希望她的口袋永远是满满的,所以就给她取名为阿满,大名叫月初,至于为什么姓林,好像是因为她那个从未见过面的阿公吧。
傅云修没在说话,只是点了点头,看向了刚送客回来的馒头。
馒头对上他的眼神,摇了摇头。
傅云修了然。
果然啊,他娘又怎会真的给他找一个奴籍的女子传宗接代呢,若是传言出去,岂不是要叫人笑话。
他看向阿满,冷硬的语气稍稍和缓了些,“人已经走了,阿满姑娘也可离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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