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天还没黑透,阿满进了屋,借着点儿光亮找到火折子点上油灯,四下打量了下这房子。里面东西一应都齐全,收拾的也还算干净,能住人。
不过一想到这房间隔壁那一滩废墟,阿满还是心里瘆得慌。
也不知道这院子出了什么事情,好好的竟烧成这样。
但眼下,阿满哪里还有挑三拣四的余地呢,将包袱放在桌上,阿满坐下,捶了捶发酸的腿。
中午在马车上颠簸着本就没吃什么东西,这会儿她已经是饿得前胸贴后背,但她也不好意思开口去问人家要。阿满咂咂嘴,正准备出去找找水井喝个水饱的时候,一个黑影突然立在她门前。
“谁?”阿满吓了一跳,想起红杏说这房子闹鬼,顿时寒毛倒立。
好在那黑影说话了,“是我。”
是馒头的声音。
阿满打开门,就看见馒头手里拿个碗,里面放着两个馒头。
“姑娘的房间可能住人?”馒头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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