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风吹起梁上的丝绦,忽明忽暗的光线下,那双好看的凤眸泛着凉意,深不见底。
徐管家在见过馒头后,也并未表现出什么异常,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,表示自己明白了。
夜幕降临,浓稠如墨。成安侯府的侧门忽然打开,几个精壮男子鱼贯而出。
翌日,街头巷尾都在传,丁力惹了不该惹的人,遭了报应。
听说他们几人喝醉了从酒馆出来,被不知什么人用麻袋蒙了头打了个半死,紧接着又是遇上了一直与他不对付的死对头,对方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暴打,还硬生生的将他给阉了。
原本若是当时及时送医还有得救,结果转眼,官府的人就突然出现了。说有人状告他入室偷窃,要拉他回去审问,连治疗的时间都不给他。
听说因为耽误了治疗,丁力男人是做不成了。而且还说因为这一连串的打击,丁力和他手下的那些小混混已然被吓破了胆,在公堂上又是磕头又是作揖,将自己做的所有坏事都吐了个干净。
有人说就算他以后出来了,估计人也废了。
这事儿传的沸沸扬扬,就连邻家的小孩儿都在拍手叫好。但阿满却并不知晓。
她还和馒头生气呢,这两天连门都没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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