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好气哦,你们姓虞的都这样神经病吗。
我憋屈地窝在男人的怀抱里,任由他像逗弄一只宠物一样摸我两颊的软肉,他好像对我的脸格外感兴趣,不仅上手摸还捏了好久。
我憋了憋气,已经在心底下定了决心,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都要坦白自己的身份,爷爷趁现在还没酿成大祸你赶紧收手吧,我是你亲孙女啊!
我在他怀里动了动,突然发现这男人不好好穿衣服,亵衣歪歪扭扭地敞着,领口大开,隐隐可见饱满的胸膛,我愣了愣,然后脸慢慢地红了,我长这么大还没哪个人敢在我面前不好好穿衣服,我眼神乱飞就是不看他。
长烬帝君撑着下巴笑:“你是虞殃的种?”
我神游天外:“啊……啊?!”
我震惊地看着他,他被我逗笑了,天横帝君也爱笑,但他的笑更多的是冷笑和嗤笑,杀人时是狞笑,长烬帝君就是毫无形象的大笑,他经常无缘无故地就笑了起来,他杀人时笑,灭门时也在笑,屠城时哈哈大笑。
长烬帝君捏了捏我的脸,我沉浸在震惊中以至于忽略了他乱摸的手,长烬帝君从我的额头摸到两颊,两颊的软肉手感颇好让他有些稀罕,他多摸了几下,还故意捏了捏。
我:“……陛下,您摸够了吗?”
我心塞地发现南境皇室可能真的没有几个正常人,天横帝君是,长烬帝君更甚之,他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的脸,“你跟虞殃倒长得不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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