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翡揪住她的麻花辫,手欠地捋了两把:“那我只能指望你了,秋姐?”
梁玉秋美眸一瞪,拍向涂翡的爪子:“讨打?”
涂翡反应快,没让她打着。
梁玉秋防备地握住两根辫子,却忍不住显摆:“姐姐现在也是有缝纫机的人了!”
“秋子,你发达了啊!以后小的可就仰仗梁大师傅您的手艺了!”
“那是!”
梁母是服装厂的,梁玉秋耳濡目染,在裁剪衣服这一道上颇具天赋,只是她愿意出手的时候不多。她认下这句恭维不是自大,是实事求是。默契的是,俩人都没提及以前的老规矩。
在售货员不善的目光中,俩人开始看货。
柜台里蓝色的劳动布最多,这布料厚实耐脏耐造,一直很受欢迎。其他的,只有常规的冬季厚布料,军绿、黑、蓝、白、灰。
涂翡选了款适合做衬衫的白布,扯够做两身的。知道她要做裤子,梁玉秋帮着选了款黑色的布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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