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她就觉得不对了,除了她这个发小,梁玉秋哪儿还有途径认识退伍军人?
她就说这一天下来,这冤家说的话不太对劲,细琢磨一下,合着里面是多个人。
最重要的是,一般催婚的人,都是结了婚的。
她这婚肯定刚结没多久,老涂都不知道。
好半天,梁玉秋才缓过神:“你这进派出所还真是进对了。”
涂翡已经快睡着了:“是啊……谁说不是呢。”
等搓洗完成,梁玉秋又拉着涂翡来了理发店。
梁玉秋舍不得剪了长发,哪怕不能搞资产阶级或旧世界的‘怪式发样’,只能编麻花辫,她也不想剪短发,她自己只吹干,然后笑眯眯地让理发师给涂翡的头发好好修修。
涂翡没留长发,热、长虱子、不方便;当时被炸伤,她脑后的头发还让医生给剃了点,现在长长了,确实跟狗啃似的。
理发师一把剃刀,刷刷刷,娴熟地落下一撮撮枯黄的头发。
修理完成,枯草一样的头发重新焕发出了星点生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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