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所长,闫股长,你们找我?”
马所长:“今天发生了一个命案,你不是在战地医院工作过吗,能不能给看看?”
涂翡确实在战地医院呆过,或者说部队驻扎修整时,她就会找女卫生员们一起住。因为他们侦察队只有她一个女兵。
训练休息之余,她就会给卫生员们帮忙,渐渐地她便看多了伤兵残将,还被表彰过一次。但卫生员和法医完全不是一回事,外伤还行,内部检查她完全不了解。
她倒是在侦察大队学了些关于尸检的知识,但也只是皮毛。
没想到马所长会把她当法医使唤,她有些无奈:“所长,我没干过法医,只能试试。”
“行!你先试试,不行我给区里打报告。在这行不行?要不给你送法医室吧?那有专门的工具。”
涂翡连连拒绝:“所长,我不会用那些工具。”
马所长纯粹是死马当活马医了。
在场的两位股长,心存怀疑,但也只能给涂翡让开了位置。
涂翡掀开这位新邻居的白苫布,是个头发花白但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,看起来受了不少蹉跎。但他依然有丝儒雅的气质。此时他双目紧闭,双唇张开,露出牙齿,舌头有些伸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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