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这干豆腐炖在肉里,吸了肉汤,味道确实很妙。
政保股的盯梢让她这几天素得过分了。
这一锅很丰盛,哪怕池步湘动了些,剩下的依旧够一家三口饱餐一顿。
但涂翡只给老涂留了半碗肉,剩下的都吃进了肚子,狠狠满足了这几天缺少油水的身体。
她特意剩了点粉条,等吃到最后粉条已经吸收了剩下的汤汁,涂翡扫了个尾,都吃掉了。
要是带个馒头就好了,沾着这肉汤,绝了。
吃完,池步湘也没有理由再留。
他迟疑片刻,从胸口的内袋里掏出来一个蓝色的手表,递给涂翡:“那天,谢谢你。这个请你收下。”
正收东西的涂翡动作顿了顿,看向那块手表。是上海牌,表带是深蓝色,表盘却是浅浅的天蓝色,她收回视线,继续收东西:“我不能要。”
池步湘解释:“这是旧手表改的,不值钱!到我手里时已经不准了,表带是我从皮革厂找边角料自己做的……我修表的时候,就觉得它适合你,表带是特意给你选的。”
自从见过涂翡,他便觉得这手表适合她。哪怕明知没有再见面的机会,他今天还是鬼使神差地把它留了下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