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钧苦笑:“是是是,不怨你。不过郑兄心气高些嘛,受你那么一撞,又被你整个人压在泥地里那么狼狈,换做是我,也要埋怨你几句的。”
“好好好,我无恶不作,就你的郑兄白璧无瑕,那小弟就先预祝你俩永结同心,白头偕老。”窈月朝林钧做了个鬼脸,抓起那叠纸就乐颠颠地跑出了教室。
许祭酒的文澜阁离监生门上课的集贤堂并不远,可窈月一路上却遇见了好几拨行色匆匆的官差,显然都是被医馆那两桩命案招来的。老郎中自然是被那个药童杀死的,可那个药童又是如何死的?畏罪自杀?
窈月不信。
显然京兆尹韦良礼也不信。
但如果那个药童的死因真如窈月所猜想的那样,那韦良礼就算是把整个京兆府的人都派进来,恐怕也找不出一丝半毫的证据。
所以,窈月眼下担心的,依旧是窗外那个,随时可能给她惹来麻烦的目击者。
可惜的是,国子监的夫子们,包括许祭酒和林司业,都是跟郑修一样的文弱书生,而那群监生里头,即便是和她“张越”一样将门出身的,平时踢踢蹴鞠玩玩马球还行,上树爬墙已经十分勉强,更别说是飞檐走壁,在她眼皮底下无声消失了。
难不成那人本就不是国子监内的?
窈月皱眉,如果真是外人撞见的,那可就更麻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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