窈月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个可怕的念头,这这这这该不会是裴濯的卧房吧?
还不等窈月找到足证据推翻这个想法,脸上写满“不爽”二字的常生就气哼哼地走了进来,把手里端着的食盘往桌上重重地一搁:“吃吧。”
窈月伸长了脖子瞅了瞅,却只瞧见半碗稀饭,一碟青菜,不禁朝常生翻白眼:“就这么点?你当是在喂兔子呢,我不吃!”
“爱吃不吃!”常生横了窈月一眼,语气却是越说越气愤,“你莫要以为我家先生仁善,认你做了门下弟子,你就可以蹬鼻子上脸了。把衣服给你扯,把床让给你睡,现在把屋子都让给了你……说,你还想怎样折腾我家先生!”
窈月一脸五雷轰顶的绝望,不敢置信地盯着常生:“你说这里是……”
“你死活拽着先生的腰带不撒手,除了把你带回来还能怎样?难不成你还想让先生在那么多人面前宽衣解带?”窈月顺着常生鄙夷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左手,还真紧紧地抓着条白色的腰带,吓得赶忙松开,讪讪地笑道:“晕了脑子容易犯浑,一会就给夫子他老人家赔罪去。”
窈月嘴上虽是这样说着,脑子里却情不自禁地想象起裴濯把自己抱上床后,在自己面前解腰带脱衣服的场面,想着想着,她的那张厚脸很不争气地就红了。再又联想到身下是裴濯睡过的床榻,她整个人都差些蹦了起来,慌手慌脚地就下床穿鞋。因为动作太剧烈,她眼前还花了一花,若不是常生及时上前扶住,差些又摔了。
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,窈月一边朝常生干笑两声,一边将粥碗往嘴里倒:“好饿啊,虽然的确是少了点,但聊甚于无嘛。小哥你也想来点吗?”
常生不屑地嗤了一声:“这是先生嘱咐我做的,粥看着寻常普通,可里头放了多少东西,我又在熬的时候花了多少心血,你晓得吗?一般人想吃还吃不到呢,也就你命好,真不知道你上辈子积了多大的功德……不过,有些人可就糟了,好端端的丢了性命,还不知道是怎么丢的……”
正在往嘴里灌稀粥的窈月听到此处,猛地被呛到,一边剧烈咳着,一边扯着常生的衣袖哑声问道:“什么!有人死了?!谁?谁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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