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、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知道沈煊的死与你无关。”郑修支支吾吾,“我只是想知道,你和裴夫子,你们俩之间……”
窈月一听,更是上火:“郑修,你我同一个屋檐下住了一百多天,还不清楚我张越的为人吗?好吧,就算你觉得我无恶不作,但你也总该相信裴夫子的品味吧。他自个屋里的书童都比我俏上一百倍,他如果真要断,用得着这么舍近求远,撇开窝边的嫩草不断,偏偏来断我这长在泥巴里的狗尾巴草啊。”
“那……他,他为什么独独对你青眼相加?”
窈月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,“青眼?嗯,可能是因为他瞎吧。”
看着郑修被自己的话堵得脸色涨红,噗嗤一笑,摆摆手:“好啦好啦,实话告诉你也没什么。裴夫子是因为多年前跟我家有旧,曾受过我先祖父的恩情,又同情我爹的遭遇,才看起来格外关照我,仅此而已。”
郑修将信将疑地打量窈月的神色:“你没骗我?”
窈月瞬时又拉下脸来,甩头就走:“骗你又怎样,爱信不信。”
“我信,”郑修的话语从背后追上来,一字一顿道,“只要是你说的,我都信。”
窈月背着郑修偷乐了片刻,回头看他时又故意板着脸:“郑大公子的话可当真?”
郑修十分郑重地点头:“当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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