窈月投降:“夫子,学生错了。学生会努力学着去当一个聪明的瞎子。”
裴濯满意地点点头:“孺子可教。”
第二日的朝堂上,又是十分热闹精彩纷呈。韦良礼将小山高的证据呈到御案上,痛斥孙昀的种种恶行。丞相郑遂则反驳这些皆是孙昀下属所为,极力替孙昀开脱。当睡眠不足的圣人一边掩嘴打着呵欠,一边翻开韦良礼的奏折,睡眼惺忪地看到受害人兼证人的一长串名字里,竟赫然还有“裴濯”两个字时,顿时气得一脚踢翻了御案,被百官拦着才没提刀去京兆尹的大牢里砍孙昀。
圣人护短是众人皆知的,何况被牵涉的还是他唯一的表弟。郑遂见状立马装聋作哑起来,仿佛根本不知孙昀是何许人,心里却止不住又把老对头裴颐骂了一通。本以为裴濯跟他爹一块求仙问道去了,没想到突然间竟又窜了出来。光这老爹就对付了半辈子,难道还要用下个半辈子却对付他儿子?郑丞相不禁又暗暗地在心里琢磨开了。
窈月是被床前的一群人给看醒的。
“想吓死人啊!”窈月恼火地把枕头砸向靠得最近的林钧,蒙头裹着被子又朝床里翻了个身,“我快困死了,别烦我……”
林钧还在犹豫该不该开口,沈煊就已经不知死活地凑了过来,“贤弟啊,昨夜你真的是跟着裴夫子去抓孙大胖了?怎么不跟哥哥们几个事先打声招呼呢,还以为你被哪家不要命的捉去当入赘小相公了,我们可是连卿卿姑娘的压轴舞都顾不上看,找了你一整夜呢!唉,你真该叫上我们一块,好歹人多也能给你们壮壮胆啊!”
听到杜卿卿的名字,窈月就想起那把被裴濯私扣的匕首,心情更加憋屈。但愿不会被裴濯瞧出什么端倪出来。
“哇,真看不出裴夫子文文弱弱的模样,居然也是个硬茬刺头。听说把孙大胖揍得连亲娘都认不出了,啧啧人不可貌相啊。”
出力揍人的明明是老子我好嘛,他就是一看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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