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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首唱沉船的歌。
附近行人陆续抬起头,远远朝那面广告墙看去,李明眸却只觉得右眼侧的皮肤更痛了,是一种被灼烧的痛。
她一眼也没往那个方向看。她微微佝偻着腰,怕再引起其他行人的注意,朝人少的地方走去。
人群在她身后越来越远,沙哑的歌声也被她抛在身后。
她从广场侧门走进去,找到一个偏僻的洗手间,佝偻在洗手池边,打开水龙头,用水声遮盖住自己的喘息声。
右眼侧的皮肤越来越痛,那是一种被剐蹭的痛感,像是表皮被一层一层剐下去,里面的血肉和筋膜暴露出来。被晒到会痛,被风吹到会痛,被人看到也会痛。什么都不做的时候,还是会痛。
这股痛楚如此真实,可是熬到这阵剧痛过去后,她抬起头,看向镜中自己的脸:那张脸完整无损,哪里有什么伤口?
除了右侧眼角的附近,有一点过分白皙和平整——那是一块陈年灼伤的疤痕,是当年在弗雷娜船难留下的——除了那里,整张脸都光滑如新,没有任何伤口。
她看向那块灼伤疤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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