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……之后的一年里,她生病了,变得暴躁,易怒,有几次,甚至想要杀了我,”说着,男O的身体突然颤抖,裴氰安抚性的抓住了他的胳膊,他渐渐平静下来。
“……她要杀了我,我害怕了,我动摇了,我逃跑了。我太懦弱,太胆小,明明她曾经对我那么好,我却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逃走了……”
沈荣安双手掩面,大颗大颗的泪珠从指缝间掉落,单薄的脊背宛若失去全部气力般垮下。
“啊……”裴氰不会安慰人,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只能轻拍着他的背,她抓心挠肝地组织语言,思考很久也只憋出一句,“哎呀,没关系,她应该不会怪你的,毕竟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,她的怀里一沉,颈窝处有什么湿润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,还有不断滴落的水液,微烫。
“……”裴氰身体僵硬,保持一个姿势不敢变换,双手垂在身侧,指尖抖动。
细微的啜泣声在耳边缠绕,裴氰心里蓦地一滞,左手抬起又放下,最终轻轻地虚搭在了男O柔韧的腰肢上。
“嗯……她一定不会怪你的,别哭了。”裴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,乱七八糟的。
哎?好像有点用处呢,裴氰眼睛一亮,耳边的啜泣声一点点变小,埋进怀里的人慢慢抬头,额发湿漉漉的,哭得通红的眼睛更像兔子了,柔软的面庞泪痕交错,看上去可怜极了。
男O润泽的唇瓣微张,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,嘶哑着开口,“真的吗?她,她不会怪我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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