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感觉这些还不够味,应该找些更有意思的东西,她目光下移,正巧瞥见顾斐那不争气的地方一派剑拔弩张的样子,留着清泪。
裴氰笑了一下,“你真是贱,疼痛既然让你这么舒爽,为什么当初还要去抽别人,不让人抽你呢?”
一缕汗湿的头发垂落在顾斐的眼侧,他痴痴地笑了,“那些下贱的劣等品怎配跟您相提并论?只因为是您所给予的,只有您才能让我如此欢欣雀跃。”
看他这么开心,裴氰就不开心了,她抬脚,坚硬的鞋底狠狠地用力碾压在顾斐的脆弱之处,不留丝毫情面。
顾斐的额头上不断渗出汗滴,砸在地上,汗液浸在破皮红肿之处,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。
但他却依旧没有反抗,而是更加毫无保留的敞开。
裴氰见状愈加好奇他到底能够做到哪一步,她脚下继续用力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顾斐,“你就不怕我彻底把你废了?”
“无论主人给予我何种奖赏,我都甘之如饴,主人就是想把这没用的东西废了又如何?”顾斐笑得灿烂。
“这样啊……”裴氰松开脚,低头一看,竟然还是保持怒张的状态,这是真变态,比不了。
她拿过拍子,摩梭着边缘坚硬的皮质,“今天我这可算是加班,顾二爷不得给我加点工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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