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A之间是没办法标记的,所谓的标记只是将信息素强行注入对方体内产生排异反应,使被标记者的信息素短暂抑制,散发出标记者的信息素。
同时,由于AA相互排斥,标记过程均十分之惨烈。
联想到床上的惨烈景象,裴氰撇嘴,“你确定咱俩等会不会再打起来?”
联邦AA恋不少,但绝大部分AA伴侣在相处或运动之前都会注射信息素抑制剂,更有甚者极为相爱之人会选择摘除腺体,就是为了避免这种干着干着就真干起来了的情况。
裴氰她俩在床上虽然也很激烈,但大体还算平和,一部分原因是她自己信息素不明显,另一部分原因是她也一直在压抑自己标记对方的本能。
况且,AO标记的确快乐,可AA不是,不快乐有啥可标记的?
比起臣服与否,裴氰更在意的是过程中的快乐,当然目前她倒是也没跟O那啥过,所以才大言不惭。
裴氰磨了磨牙,可是现在,香喷喷的脖子和腺体摆在面前,她真能忍住不咬吗?
答案是:忍不住。
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,牙已经在人家腺体上了。
反正难受的又不是她,如果这变态忍不住,自己再抽他一顿不就好了,到时候耽误的是他顾斐,又不是她裴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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