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巷子,希利文才得以看清楚这人的长相。多年的角斗场厮杀使他的身体到处都是旧伤,眼睛曾经更是差点废掉。
即使后期侥幸恢复了,视力也大不如从前,以至于光线昏暗处看不清一点东西。
侧脸确实有点熟悉,正脸……
裴氰察觉到视线,转过头来,“你要是实在难受,咱们就去诊所,我知道一家还不错——”
她还没说完,就被打断了,“不用了,我这是旧伤去诊所也不管用,回家抹点药休息休息就好了,谢谢你啊。”
看见清晰的正脸希利文想起来了,是昨天晚上那位很友善的客人。
也是自他入会所工作以来唯一关心他吃东西与否的人,也不像别的客人一见到他就动手动脚,除了摸他的尾巴……
但,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吧?
听见语气跟之前的冷淡不一样了,和缓不少,裴氰弯唇笑了,“这是想起来了啊终于。”
希利文靠着女A踉跄行走的脚步微微一滞,再开口时,多了些不易察觉的羞涩,“不好意思啊,我还以为您是那种不怀好意的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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