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扬手将发簪刺入,骏马发狂般向前,于悬崖一跃而下。
“砰——”
江水森冷彻骨,血色氤氲成光怪陆离的模样,寒意沿着后心钻进,又顺着脊骨席卷全身。
她奋力挣扎却宛若浮萍,次次皆被狂澜吞没,几息后终是无力的闭上眼……
……
一晃半年,野旷天低却仍热风习习,她站在簇簇格桑花间吹响哨子,一身利落的骑装,更衬得瘦影惹怜。
海东青闻声俯冲而下。
“朔风,你身为猛禽怎可不会狩猎,”她顺了顺被风吹散的羽毛,面色却有些冷,“明日若还是如此,我便把你卖与商贩,樊笼豢养,专供人取乐。”
海东青似是能懂人言,发出委屈的咕咕声。
可她的面上却未见不忍。
自半年前被少主救起,她便留于南曲养伤,起初流言四起,多有困扰,只是南曲虽以鹰为图腾却鲜有驯鹰师,她记忆全失却仍记得驯鹰一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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