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,日已西落,繁星垂幕,王帐中央燃起篝火,火光映得夜间亦如白昼。
雅若随赫连律一同落座,见对面坐席空置,便问:“昱朝使臣还未到?”
“沈岐架子可不小,”赫连律皱眉,将一盏温热的牛乳推到她面前,“你身体还未好全,稍后记得离他们远些,免得被煞气冲撞。”
话音甫落,便听身后传来一声嗤笑。
“当真是可笑,南曲少主竟还信莫须有的煞气?”
赫连律骤然起身,沉着脸道:“沈岐,你什么意思?”
沈岐却并未接话。
赫连律自是不依,他愈发愤怒,当即便将刀拔出,“你可敢与我比试一番?”
哪知沈岐哂笑一声,抬手便用剑鞘将赫连律的刀往旁边一推,径直朝对面走去,连半分目光都未分予赫连律。
如今南曲有求与昱朝,沈岐瞧着有几分故意挑事的意味,再加之赫连律何曾受过这般蔑视,怕是难以咽下这口气。
她虽不愿牵扯其中,可这事端多少与她有关,若是闹大了终归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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