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北离各个小部落皆称去岁冬季受灾严重,竟是打着这番谋算,如此看来,她与赫连乌山倒是不谋而合。
思及此,崔长歌眼中寒芒闪烁,取过一旁纸笔,疾笔如飞。
“殿下,方才我去小厨房,正巧遇到一亲卫来寻您,说是沈岐有信给您,”落雪将那信递过去,又说:“奴婢方才去瞧了眼,那小丫鬟整日都待在那偏房中,香料已换上了新的,想来再过两日便能送去燕然关。”
“嗯,念罢。”崔长歌并未抬头,挥手示意落雪将信拆开。
落雪低声应诺,回话说:“沈岐说他遣人给赫连律送去了伤药,皮肉伤而已,并无大碍,又说北离近两日异动频频,这几日恐会开战,赫连律他会派人护送回南曲,他问驯鹰何时能送去燕然关。”
落雪话音一顿,道:“沈岐说他那只海东青送去燕然关前,您替他取好名字,他还提醒您可得记着每日要摘一支荷花,万万不能诓骗他。”
“将这信让阿朔带回去给朔风,稍后你在催催八处,让他们尽快赶到青州城。”崔长歌将已写好的信纸递给落雪。
“燕然关那儿您可要回信?”
沈岐既已知晓是她派人伤的赫连律,又于信中点明如今北离动向,想来便是已猜到了几分,可他怎就不问呢?
她不解,为何沈岐面对种种迹象仍视若无睹?他不忿、不恨、不悔吗?
念及此,崔长歌默了一瞬,方才道:“那只海东青便仍叫阿岐罢,两日后随那批驯鹰一同送去便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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