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雪低声应是,随即便搁下手头上的事,退出去寻前几日求来的那个平安符。
“长歌你无需担心我,我定会凯旋而归,”沈岐一顿,又故作矜持的道:“近些时日本就不甚太平,你怎么还特意去求了平安符。”
嘴上说着不用,他一双眸子却亮得惊人,瞧得出来沈岐在极力克制,可嘴角却仍旧勾起微微的弧度。
“战场之上刀剑无眼,虽说此番做足了准备,可你切记万事小心。”崔长歌叮嘱道,“莫要再凭着一腔孤勇,便横冲直撞不顾自身安危。”
“嗯。”沈岐点了点头。
以往的沈岐总是一马当先冲在最前方,因而他身上遍布着纵横交错的伤疤,那夜她伸手抱住沈岐时,才惊觉他背上又添了许多。
半年前沈岐究竟是如何在父兄战死、妻子失踪的情况下,硬生生撑着守住燕然关的?
她不敢深思。
倏地眼前一暗,手腕处传来温热的触感,下一瞬整个人便被一股力道将拽了过去。
崔长歌不禁惊呼出声,顿时便从怅然的思绪中回过神来,人却已然被沈岐搂在了怀中。
沈岐埋首在她的脖颈处轻轻蹭着,宛若一只卖乖的狸奴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