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渊既已摆明了立场,珺璟你稍后便带人去一趟西北府监察司,以延误军情为由直接撤掉他的监察长一职,由吴渊暂代。”
珺璟心头一惊,思忖片刻,迟疑道:“可若是动了五处,京都……皆会得知,只怕您一回京便是漫天的弹劾。”
且太子及二皇子一党必然顺藤摸瓜,牵扯出三皇子勾结北离一事,届时只怕局面难以收场。
思及此,她试图劝解道:“殿下,不必急于一时。”
“即便我什么都不做,手中有着监察司便是最大的错,”崔长歌苦笑一声,转而道:“更何况若是此次回京仍需处处隐忍,我又何必立下那三年之期?”
三年前各方逼迫,她不得不自请出京,暂避锋芒,如今她手握投名状,自然可以亮出爪牙。
崔长歌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,笑道:“既然他敢做出这等丑事,我又何须给他留一丝颜面。”
话罢,崔长歌便取出一旁匣子里放着的监察令,置于桌上。
珺璟默了一瞬,上前拿起监察令回话道:“那属下稍后便返回青州城,直接将监察长就地革职。”
崔长歌淡淡颔首,头偏向一边又问:“六处是何情况?”
一直靠墙而站的朔风这才上前一步回禀,直言昨夜截杀时六处仅剩寥寥几人,监察长及半数监察使于去岁十二月死于两位副长之手,至死不愿叛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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