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都那些人一个个的光顾着升官几阶,家产几何,纳了几房小妾,收了哪家绝笔,还有几人记得步入殿试时的那满腔壮志?
沈岐本还在故意哼唧,察觉到身后人停了动作,便也敛了神色,“上了药便不疼了的,真的。”
思绪被打断,崔长歌回过神来,低声应道:“嗯。”
待上了药,沈岐仍旧赖在院子,他不提要走,崔长歌便也不好开口赶。
沈岐支使着院内的奴仆,将库房里一个个花瓶搬出来,拿着那只荷花,挨个的去试,这模样倒有几分以往的样子。
说来,她也与沈岐刚成婚时并不是如今这番模样,闹分歧分院而住,还是因着燕然关一战的前一个月。
沈氏族亲来青州城拜访,乍一见面便提及子嗣,话里话外竟是点她,崔长歌只得搪塞过去。
不曾想沈岐上了心思,晚间入寝时便提及了子嗣一事,她仍是推辞不应,沈岐却生了气。
素日里万事皆顺着她的人,闹脾气非要搬去前院,崔长歌本就不可能应下这事,自是未曾挽留。
“就这个吧。”沈岐瞧着选的釉彩四方瓶子,甚是满意。
选好了花瓶,沈岐又满屋子转悠,放这不合适,放那也不合适,磨磨蹭蹭便到了用午膳的时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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