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钰点头应是,便往暗牢深处走去。
从暗牢里出来,便已明月高悬。崔长歌这才将捂着的帕子拿开,那里边气味着实是难闻,血腥气混杂着腥臭味,现下她还隐隐反胃。
崔长歌瞥了眼沈岐,只见他面色如常,她悄然挪开视线。
待回到了院子,落雪便迎了上来,端来一杯清茶,崔长歌接过漱了漱口,这才觉得压下那股作呕的感觉。
沈岐见没他的份,便自己倒了一杯,一饮而下,继而又守着那支荷花摆弄。
眼见歇息的时辰到了,崔长歌便进了里间梳洗。
“您方才是去审那赵宣山了?”落雪问。
崔长歌点了点头,闭着眼靠在浴桶上,说起暗牢见着赵宣山的情形。
赵宣山倒是不惧一死,严刑拷打都对他无用,就方才那情形看只怕当真是与北离无关,只是也不能全信,眼下他多少还是顾及赵大夫,或许赵大夫多少知晓一点内情。
“那奴婢便让北离那边的人近日多加注意。”落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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